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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思I 任鸣走了,剧院内却处处有他的影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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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李六乙:第一次见面,他正在钉床板 王斑:他是剧院最“高”的人 王斑眼中的任鸣是剧院最“高”的人,“除了身高,他更是智慧高人。他是一个勤奋的人,记了很多笔记;他更是大
李六乙:第一次见面,他正在钉床板
王斑:他是剧院最“高”的人
王斑眼中的任鸣是剧院最“高”的人,“除了身高,他更是智慧高人。他是一个勤奋的人,记了很多笔记;他更是大家,统领一个剧院不易。排《香山之夜》,他跟我和方旭说,'我只有半天,剩下就辛苦二位了'。这除了身体、时间的原因外,他是有大智慧的人,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在排练场的时候,我们俩就完全飞扬了。”除了在排练中忘记了任鸣的官衔职务,近些年,王斑更愿意将他视作剧院的艺术总监、为剧院掌舵的人。“他为人忍让,是有大局观的人,他不拉帮结伙,奉行行稳致远的中庸之道,曹禺先生说唯有骆驼坦步才能龙马精神,相信他走了,会让很多人意识到,像这样的忠厚长者,是走一个少一个了……”任鸣提携年轻人、阅人准在剧院是有口碑的,王斑便是其中的受益者,以至于后来他做导演的两个戏也都大胆启用年轻人,甚至有还没正式办完手续的毕业生。“换个角度,任院的使命不就是如此吗,考上中戏,做导演,最终在岗位上溘然长逝,此生无憾。”
再后来,林兆华将李六乙从戏研所调进了人艺,两人又成了同事。很多个春节都是任鸣一家到李六乙家过年三十,大年初二李六乙又去任鸣家过,初三或初四,他们再一起去“大导”林兆华家。虽然后来两人做的戏观念流派并不相同,但这并不影响两人内心的那种亲近。今年5月的艺委会会议,是李六乙和任鸣最后一次见面,“得到他离世的消息,我一直是懵的,他所有的状态、呼吸、思索,甚至心里的憋屈,我都清楚,也都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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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/乔颖
20日人艺《阮玲玉》首演现场观众悼念任鸣导演
王晓鹰和任鸣是中戏导演系的师兄弟,算是同一辈的导演。由于当年导演系是三年一招生,因此那段时间,同时在校的只有王晓鹰所在的79级和任鸣所在的82级两个班,而两人又都是白轼本老师的同门弟子。在这之前,等待报考中戏的那三年间,任鸣常常会去中戏看王晓鹰他们这个班的排练课以及小品汇报。“他非常勤奋、温和,大家都很喜欢他。”后来任鸣顺利考入中戏,两个班也经常一起打篮球,身材高大的任鸣担任中锋,别人便再无机会。王晓鹰印象最深的是,“有一次做观察生活小品,任鸣和李六乙两个人饰演一对农村的父子,两个人赤着膊、穿着短裤蹲着吃饭,那个场面把我们都乐坏了。”
得到任鸣去世的消息,王斑几乎整晚失眠,脑子中如同过电影一般,“我们的感情至深不是那种酒肉朋友,而是亦师亦友的关系。”2000年,跑了10年群众的王斑得到了自己的第一个角色,《日出》中的胡四。“那次正在《茶馆》巡演的路途中,当时的副院长任鸣走过来跟我说,我们班的同学他几乎都合作过,就差我了,眼下他正着手排《日出》,希望我能来演。”也正是从那出戏开始,王斑与任鸣开始熟识,之后两人陆续合作了四部戏,其中就包括帮助王斑斩获戏剧“梅花奖”的那部《我们的荆轲》。
上周五,冯远征在剧院见了任鸣最后一面,原本约好周一还要开个会,研究一下院庆之后的事情,晚上全体院领导还要到后台去慰问《阮玲玉》的演职员。周六,新戏《晚安妈妈》确定演出时间后,导演唐烨发给冯远征一条演出信息,由于任鸣没有微信,冯远征便转给了任鸣的爱人,让他确认,他爱人转告他后回复:可以。而这也成了冯远征和任鸣最后一次联络。“他的身体很弱我们都是知道的,但院庆期间他的状态比之前要好很多。以前他很少跟别人合影,这次主动邀请大家合影,跟我拍照时还搂着我的肩膀。现在回想最后一次见面,很遗憾没能跟他多说两句话……”
听闻任鸣院长去世的消息,无论是正在演出的剧目,还是处于排练阶段的剧组,都经历了排不下去、情绪难以平复的心里波折,每个人对于任鸣最后的记忆也不尽相同……
当晚演出前,按照人艺的惯例,院领导在每个戏的首演时都要到后台看望演职员,给大家鼓劲,但因为当天院领导的队伍中少了院长任鸣,担心影响演员们的情绪,剧院临时取消了这个环节。6月21日,《哗变》建组排练,导演席依然为任鸣留着,冯远征说:这一次,导演铃没有被敲响,但铃声在我们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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